DM-祭典她真的不知道爲什麽自己會在這裡。
天藍色的眼睛充滿了無奈,米莉亞莉亞•哈烏蠻不自然的拉扯身上的粉色披肩,目前爲止還沒有人看過披肩下的那柔軟的身軀,但是單以上面蓋着的布料數量而言,她絕對不會將之稱之為衣服。
天知道那傢伙到底安着什麽好心。
『你就是迪安卡的女孩?』
耳邊傳來擾人的聲音,她心裏閃過了一絲殺人的衝動。
這已經是第幾個了?
『想不到那傢伙居然選了妳…』
是是是,她已知道自己既普通又平凡,可是不用全場所有女生也跟來指着她的臉說一次吧?
『妳到底有什麽好啊—』
『是是,我什麽都不好,跟什麽都很好的妳差天共地。那請問自覺什麽都很好的妳能夠讓我這個什麽都不好的我喝我那個什麽都很不好的飲品了嗎?』
『呃—』她繞口令啊…
—無法跟上某戰地記着清晰思考路綫和咬字準確言語的迪安卡粉絲N號聼傻了眼,然後敗仗而回。
『無聊。』翻了個白眼,米莉遷怒般把手中果汁一飲而盡。
『我終于明白,爲什麽艾斯曼學長會放心讓妳一個人留在這兒了。』忽然,一把柔和清脆的聲音鑽進耳裏。
『他是很乾脆地把我丟在這裡。』沒好氣地抬頭,米莉對上一雙含着笑意的淡紫眸仁。『爲什麽我一點也不驚訝會見到依然穿着軍服的妳?詩河。』
『沒辦法,我跟隊長剛才回來。』朝她眨了眨眼,詩河拿起新的果汁站到她身旁。『我也不訝異學長真地把妳拉來了。』
『跟你説話真辛苦。』
『彼此彼此。』
輕輕的一碰杯,兩人相視一笑。
詩河•赫涅夫斯是一個很特別的女生。根據迪安卡對她所說的,除了拉克絲以外ZAFT軍中最不能開罪的人就是她。雖然自己並沒有見過她真正上戰場時的模樣,但是她身邊的而且確有一層名為精煉的氣息的這一點,是不容置疑的。
『今天到底是什麽日子?』就她的記憶,這一天不是新年,不是和平紀念日,更不是聖誕節。
而且,那些日子不需要穿成這樣。
『這是咱們軍人獨有的節日,名叫祭月。』一邊跟路過的同事點頭招呼,詩河一邊給她解釋。『妳也知道,作爲一個軍人自己的生命是不能預算的。這只是一個精神安慰而已。至於爲什麽是祭月而不是祭日,大概是給它起名字的那個人個人喜好問題吧?』
『嘻,你似乎有點不以爲然。』以詩河的性格來説,很難得。
『要是它不在今天舉行,我會更喜歡它的。』優雅的揉了揉眼睛,她讓自己靠到牆壁上。『我已經超過三十六小時沒合上眼。這是种折磨。』
『我想…』眼角瞄到某條正朝這方向走來的銀白身影,米莉拍拍她,『妳大概可以回家睡了。』
目送兩人相偕離去的背影,四周恢復平靜。
對其他人不相干的喧鬧充耳不聞,她又把手中果汁喝光。那個臭迪安卡也不知道跑哪裏去了。只留下她一個人當花瓶,要是只將她丟送這裡不聞不問,倒不如一開始就不要找她來。
…縂覺得他會這樣做是有陰值摹?n
作爲一個戰地記者,她敢說自己的直覺是準確的。
她以過往的經驗擔保,迪安卡•艾斯曼絕對是陰终摰牡谝环劢z。
她被算計了嗎…?
『在什麽什麽呢?米莉.』
『在想你什麽時候才會記得在這裡這有一個我。』藏起幾乎變火山爆發的怒氣,她擡起頭朝她微微一笑。『迪安卡…艾斯曼先生。』
『沒辦法啊,米莉,我被纏住了嘛!』把下巴放在她肩窩,他從後抱着她。『我也很想沖過來找妳的。』
總不能告訴她,剛才攔着他不讓走的人是可憐的艾斯曼家男人,而過來找她的大部分也是恐怖的艾斯曼家女人吧?
『迪安卡…我通過考驗了嗎?』忽然,她冒出了這一句。
『呃…?嗯』迪安卡輕輕一笑,『妳真聰明。』
果然…只有這樣的米莉才是他理想的伴侶。
~完~
ps...
總覺得....這篇的詩河跟米莉很恐怖....
『跟你説話真辛苦。』『彼此彼此。』 <=這兩句是笑著說的...
笑還要是微笑....
好寒....orz
[ 此贴被arashi_yip在2006-10-29 15:55重新编辑 ]